2009年5月14日星期四

在BC那边的博客被封掉了

很可惜,http://blog.bcchinese.net/huayezh/

前天晚上在酒店里上网看还好好的,昨天半夜出差回来发现已经打不开。不过还是非常感谢BCblog提供的宽松平台,让我能在那里坚持了四个月:)

这个大概也不是特别靠谱,所以会再申请一个备用的,以免到时候连写字的地方都木有。原来的东西会抽时间搬过来,基本没太多影响。

2009年5月12日星期二

当最艰难的时候沸腾地过去 当更加艰难的岁月寂寞着来临

这是方方写于去年5月23日的日志中的两句,那是一首诗歌,读得我的心不断往下沉。当时媒体上有关救援的报道正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各种赈灾晚会和抗震英雄事迹,以及灾民对党和政府的感激。身边很多朋友提到要去四川做志愿者,也有几个相熟的人从那边回来,讲起来依旧悲伤不已。然后我看到了这首诗,压抑地去想象那“更加艰难的岁月”。

一年过去了,今天满眼都是纪念专题。民众的目光再次投向汶川,如同期待一幕事先彩排了无数次的大戏,等待着被导演出的振作希望明天什么的。可在我眼中,这些却远不及方方的一首诗来得真实,因为我相信,那里的艰难和寂寞,或许才刚刚开始。

到那个时候
方方 @ 2008-05-23

当喧嚣声潮水般退去
当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当生活变得庸常
当日子成为自己的当静夜
当孤独像空气一样弥漫
当别人家正热闹地说笑
当冬夜里一个人站在窗口看雪
当五月十二日下午两点二十八分
当生日当春花盛开邻居一家人出去郊游
当清明的雨无声落下
当一个人吃着晚餐
当凉爽的风穿过空荡的房间
当中秋
当空空的秋千无节奏地摇晃
当另一个枕头永远失去温度
当病卧在床茶杯里没有热水
当早上醒来习惯地喊着的一个名字
当年关
当人们去关注无数与你无关的事
当你再次进入茫茫人海不再是焦点
当最艰难的时候沸腾地过去
当更加艰难的岁月寂寞着来临
当当……
当到了那个时候

到那个时候
我希望我是你的亲人
我虽然痛过,却没有像你这样的惨痛
我虽然哭过,也没有像你这样的悲哭
虽然没有
但你的惨痛和悲哭也是我的
到那个时候
我请你走到月光之下,
或许你会从那里感觉到我的温暖
虽然很淡,但它却会落在你的身上
到那个时候
我请你伫立窗口向远方眺望
或许你能发现我的目光
虽然很遥远,但它正在向你凝视
到那个时候
我请你在春天远足去
或许你能遇上我
我们一起看漫天碧绿看河水流淌
到那个时候
我请你读一本书,
或许它正是我写的
书中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孤单而坚强
到那个时候
你的生活若需要帮忙
请你一定说出来让我知道
我的能力虽然微薄,但会尽力
到那个时候
你要想哭就放声大哭
请相信,纵然千里之远,我也能听到
就让我陪着你一起哭泣
到那个时候
你若无助,请想想我,我也正无助着
因我不知道我能为你做什么
就是知道了,能做到的恐怕也不是太多
到那个时候
日子比过去更加漫长甚至残酷
可是生活除了继续,别无选择
到那个时候
请让我陪着你,我们一起走吧
一直走到那个时候被时间掩埋

2009年2月15日星期日

革命怀旧歌曲《李伯伯要当红军》

http://www.micromu.com

李伯伯要当红军

李伯伯要当红军 红军不要那伯伯
因为李伯伯的屁股大呀 容易被鬼子发现目标  

李伯伯找到了团长 团长也是个伯伯
因为伯伯同情伯伯呀 伯伯就光荣参军了  

李伯伯去执行任务 来到了半山腰
因为李伯伯的屁股大呀 被鬼子发现了目标
李伯伯拍屁股就跑 鬼子上来就是两刺刀
为了革命为了党啊 李伯伯就光荣牺牲了

雨打梨花深闭门 燕泥已尽落花尘
但愿你是那知恩知意的心中客 不是那无是无非的糊涂人
我此来不为求功名 只愿你先生切莫负我情

梁文道:诵经廻向徐来及凶手

http://www.bullogger.com/blogs/liangwendao/archives/280765.aspx

愿我无敌意、无危险。
愿我无精神的痛苦。
愿我无身体的痛苦。
愿我保持快乐。
愿我的父母亲,我的导师、亲戚和朋友,
我的同修,
无敌意、无危险。
无精神的痛苦。
无身体的痛苦。
愿他们保持快乐。
愿一切有情众生:一切活着的、一切有形体的,一切有名相的、一切有身躯的,一切雌性的、一切雄性的众生,
所有圣者、所有非圣者,所有天神、所有人类,所有苦道中的众生,
无敌意、无危险。
无精神的痛苦。
无身体的痛苦。
愿他们保持快乐。
愿一切众生脱离痛苦。

——节录自南传《慈经》(Metta Sutta)

2009年2月14日星期六

有网友刚刚给韩寒博客留言

新浪网友:
要注意安全啊。这世道好乱。签售也会被刺。
(2009-02-14 22:16:19)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0c1wj.html

能去签售现场行凶,可见预谋很久,而且认错目标或报私仇的可能性都不大——单纯想灭掉某人,在黑漆漆的胡同或巷子里毕竟做得更隐蔽。

凶手似乎很嚣张,至少从行凶时间及场所看可以这样认定。这次也绝不同于阎崇年挨那一嘴巴,那是羞辱,这次更像是心虚者壮着胆子提出的愚蠢警告,他和他的幕后(如果有的话)希望以此制造一个话题,让对方(甚至不止是钱烈宪)退却和消声。只不过如此一来,谁真正恐惧已经无需证明了。

老罗昨天在博客里提到“解放”,我倒是想请各位有所准备:天将亮,最黑暗的时刻或许也刚刚来到。